,看来楼卿早有预料呀。”
“章相年岁上比吕相还要大一些,能力与吕相相当,不过出身稍差了些,但也是勋爵子弟,而且他有一子是...私生子,在拜相后入了国子监为太学生,与东平伯之子是同窗,国子监那边有教授说他遗其父风范是众太学生中的佼佼者,今年没有参加上舍考试而是去了京府的秋闱,据说是因为同窗看不起他的出身,想等官家的龙飞榜不想以品官子弟入仕。”
“不想以品官之子太学入仕...”
皇帝将横砍下去的长刀拿下,“扶桑国?吾好像很多年都没有见到来使了。”
薛进呼了一口气将环首刀的锋芒收起躬身道:“先帝时扶桑处于地方战乱,他们的君主与将领无能,朝廷也已无力镇压叛乱,曾派遣过使者至我朝求援,此次突然来朝定也是有所求。”
“让礼部与市舶司看着办。”
祁六点头继续翻着册子,“国朝使臣至西夏兴庆,西夏王同往年一样亲自迎接并设宴招待,还询问了我朝使臣榷场一事,是想在石州增设先帝时没有同意的榷场互市。”
“一直和宋,是因为西夏的内乱还没平。”
“亲辽和宋一直是西夏奉行的惯例,先帝时没有余力收复河西,使他们得到喘息竟妄图向东扩张,又欲称帝与国朝天子平起平坐。”
“平起平坐...派人去一趟成都府施压,告诉他们五年内造不出攻城以及破甲的火.器就不用再造了。”
祁六拿着册子僵在原地,“此前那一批火.器与弩·箭的杀伤相比高出数倍,但光其研制便用了不少年,还有人力物力财力,小人虽不懂这些,但也知道打人与攻城有所不同,因此工匠要考虑的东西也要多上不少,河西多为数丈宽的土墙,床弩与七硝砲尚不能破,是否过于急切了?”
“你没有见过李元灏便不会知道这个人,能够将隐忍与狠毒同时做到的绝非一般人,我不打他,来日等他养精蓄锐就会来打我,我没打算留着西夏,因为河西本来就是我中原的土地,让那边的细作盯紧他们的动作。”
“是。”
“官家,诸州贡举人已至大内殿庭等候召见。”
“让他们候着,朕要先回一趟坤宁殿。”
“是。”
乾元二年初冬,各地发解举人集合赴阙群见皇帝。
换了履袍的皇帝斜靠在去前省的腰舆上,撑着扶手问道:“今年的举子多么?”
“据礼部统计,是先帝朝最后一榜的数倍,多达数千人。”
“停一下。”
才至朱漆城墙还未进殿皇帝便喊了停,祁六扶着他下来,“官家这是?”
皇帝从腰舆上走下,旋即登上旁侧宫廊的城楼,见殿庭前簇拥站着一堆白襕衫的举子,正乱哄哄的排着序列,时而还可以听见殿中侍御史及内侍不耐烦的吼叫,祁六端着手随在皇帝
请收藏:https://m.ppzw9.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