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子。
两人的距离极近,月照身上的血腥味,药水味缓缓钻进他的呼吸,白色的衬衫沾染上淡淡的血迹,柔软地贴在细腻的肌肤上,欲拢未拢地盖在凸起的锁骨。
诸伏景光回过神来,不自在地挪开目光,给月照扣上最后一个扣子。
安室透送走了医生,扭头便看见了景光不自在的神色,他没有多想。
月照摸了摸自己扣上的衬衫,微微笑了,“苏格兰真是温柔。”
只不过身上的麻药效果渐渐散了,疼痛席卷而来,脸上的笑有点虚弱。
诸伏景光微微侧过脸,没有说话。
安室透的手插|进口袋,掏出那
天在研究室,研究人员送给他的糖果,他想了想,剥开糖果外衣,放到了月照面前。
月照抬眸瞥了安室透一眼,接过安室透手中的棒棒糖,塞进嘴巴里,甜丝丝的味道传进口腔,似乎真的压住了伤口的疼痛。
“谢谢。”安室透说,他知道,在车撞过来时候,是月照拉过了景光,才没有让他受伤。
那是人情急之下的行为,做不了半点的伪装。
月照没有说话,只是咬着棒棒糖,淡淡地看着光落在墙壁上的影子。
他的额头和手臂都有擦伤,脸又长得嫩,乖乖坐在凳子上吃棒棒糖,倒像是受了欺负的乖孩子。
察觉到自己的想法,安室透觉得自己是脑袋糊涂了,竟然会觉得月照是乖孩子。
他抬头看了看空旷的家具厂。
这是组织产业下的工厂之一,因为经验不善,最近准备找下家,因此没什么人,空旷旷的只有他们几人。
往外望,可以看到院外的大门,只要有人进来,在他们的位置,一定能看到。
现在是个谈话的好时机,安室透攥紧了手,问:“上次我们的提议,你考虑的怎么样?”
安室透这话一说出来,诸伏景光也不由移过目光。
月照微怔,想起半个月前,安室透曾经向他提议,要不要背叛组织,成为警察的一员,只不过当时两人你来我往的推拉,都没有把话说的太明白。
他以为安室透是在说笑,却不想此时他又再次提及。
“什么事情?”月照咬着棒棒糖,眨了眨眼睛,装作不明所以。
安室透知道月照的谨慎,他没有在意。
“帮助我们的事情。”安室透站在月照的角度说服他:“你不觉得你很亏吗?明明有在帮我们隐藏身份,如果被组织知道,你算是叛徒了吧,结果,却也没有在我们这里得到好处。”
月照冷哼,“你还知道啊!”
安室透询问:“所以为什么呢?即使冒着被组织发现的风险,也要帮我们隐瞒身份?”
“当然是受你们的威胁。”月照淡淡。
“所以,那么在乎宇江佐和子的你,真的要将宇江佐和子拖入危险之中吗?现在宇江佐和子只是被带进了你可以保护的研究室内,但是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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