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了。未曾理解到社长的深意!”
话说以往两人分治岭南,相互之间,也不乏别苗头的意思。晁公错说是与宋缺齐名,实际在天下群豪看来,无论是武功名望,宋缺都要隐压过他一头,晁公错也是心中不甘。
当下就是眉头一挑:“哦,还请宋兄指教,晁某愿闻其详!”
“你这只是把社长方才提出来的海运概念,单纯看成了优于陆运的运兵方式而已。进攻方式上,还是传统登陆抢占码头,然后再攻城拔寨,层层推进,最终打破敌都,生擒敌酋的路数。却是未把海运的优势全部发挥出来。”
“哦?”
思及宋缺不会无的放矢,晁公错就皱着眉头,思考起来,除此之外,还有何新路数?
见其还是未曾完全释疑,宋缺就长身而起:“社长还请将手中竹鞭,借与宋某一用。”
秦诤就含笑着将竹鞭递了过去。
接过竹鞭,宋缺上前两步,来到堪舆图前,挥鞭指着高句丽。
“晁兄请看,高句丽孤悬海外,三面环海。我们方仗船舶之利,则可于其沿海这一圈,任意一处,发起进攻,又何须与其硬碰硬?我们大可以沿海袭扰,不断放血。不需十年,就能将其弄得百业凋零,民生崩溃。”
闻言,晁公错心中大震,瞬间就想通关节!
就像一敏捷少年与榔槺壮汉拼斗,硬拼角力,固是远逊壮汉,却可依仗敏捷之利,持匕不断对其偷袭放血,不要多久,壮汉便会因失血过多而亡。
想到这里,晁公错也是心悦诚服!之前宋缺名望武功,压了自家一头,非是侥幸!
秦诤就鼓掌道:“宋兄真不愧是兵法大家。袭扰二字,就点出了海战的精髓。海战,不一定非要登陆强攻坚城。而是仗着船舶之利,灵活机动,来去自如。这种战术,我称之为海上骑兵。”
宋缺就赞道:“社长缪赞。社长与兵法一途,可谓高瞻远瞩,独具慧眼,宋某自愧不如。我也是适才得社长点破瓶颈,方才略有所悟。”
随即就叹道:“若是杨广也有此眼光,何至兴师动众,三征高丽,皆是空耗国力,徒劳无功。反弄得民心尽失,大厦将倾。”
裴岳,韩盖天,云玉真等人。在宋缺说破海战的关键,在于袭扰之时。
他们也全都反应过来了。对于社长的战略眼光,他们也是惊为天人,高山仰止!
确实,海战的关键就在舰队了。只要舰队盖过人,那就像骑兵打步兵一样,仗着海上四通八达,就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让对方疲于奔命。
甚至再毒辣一点,专门挑着春耕和秋收之际下手,破坏生产和收割。如此三五年下来,什么样的强国,也被拖死了。
看着一众手下敬仰的目光,秦诤心中却并无多少得意!
这实际就是,后世倭寇袭扰明朝的套路了。
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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