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之后,便不再离会离开,但临走前还是吩咐了人将他们严加看管。
二人打得厉害,互相拉扯着,夏侯礼醒来便看到二人鼻青脸肿的一面,他揉了揉额头,显得格外的冷静,丝毫没有觉得慌张。
甚至于,还有着一丝的满足。
犹如目的已经达到了的满足。
……
将夏侯礼关起之后,步惊澜没有回到房间,而是差人去查看夏侯礼的底细,以及在遇到白落幽之前都在筹备着什么。
他觉得不对劲。
夏侯礼绝对还有其他的目的,但他猜想不到,只能去查一查他的行径。
他回到房中,便见母子二人躺在床榻上,互相依偎着的场景,不由轻轻一叹,心中着实难受。他才一靠近,白落幽就睁开了眼,面对他时她才有那委屈之色。
他抱了抱她,又将目光投向了那陷入沉睡之中,却依旧不安到婴儿身上。
与她共同躺在床榻上,他语气温柔,“给他起个名罢。”
是了,从怀孕至今,她和他曾讨论过该给孩子起什么名字,却不曾有定下过。
唯一一次与他说过时,他那日累极了,还未定下孩子的名字,就已经昏睡了过去。
“叫什么?”
温柔的目光落在孩子的面颊上,她轻轻碰了碰那白嫩的,仿佛稍微用力就能戳破的肌肤。
“步长安,如何?”
他凑到她耳边低语着。
长安吗?
还真是有些讽刺,长安,长安——
可是长安自生下来之后,就不曾有过一日的安生。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抚摸着长安的面颊。
“好,就叫长安,愿他度过此劫之后,一生一世皆可长安。”
夫妻二人抱着孩子卷缩着,他们给予的温暖,让长安那痛苦的脸色渐渐的回缓了过来。
当夜。
白落幽还没睡醒,隐约间听到了……
有人来向步惊澜禀报的声音。
“似是……欲取王妃娘娘与小世子的血,来做祭祀,增强内功。”
她和长安的血?
白落幽缓缓睁开眼,望着那透露着冰寒之气的背影。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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