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听见溪音下一句话的时候停下来。
“你还要我怎么样嘛!”
溪音突然起了脾气。
“我你百依百顺,什么好听的话都讲你听,什么好的东西都分享你,你不仅不回应我,还我这么凶……”
溪音说着说着,声音带上哭腔,听起来非常可怜。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不愿意我好。”
这个场面,宛如可怜女子哭诉负男,巨大的绿色叶片挡住庄桦,庄桦些尴尬,愈不好露面。
池月一直没说话,溪音见状更气了:“你说说话呀,到底要我怎么做?”
池月终于出声:“我让你别缠着我了,你肯么?”
溪音突然安静了一瞬,紧接着彻底哭出来:“你怎么这么狠!”
池月语气冷漠:“以我说了你又不会听,何必让我开口,浪费口水。”
庄桦小挪身体,往前站了一点,可以从叶片的缝隙中看到两人的身影。
溪音似乎完全崩溃了,泪水涌出通红的双,愤恨地说:“我喜欢你!”
池月轻飘飘地反问:“以呢?”
“以你也要喜欢我!”
庄桦简直听不下,溪音生生把告现场搞得像逼良为娼。
池月懒得多费口舌,又不说话了,溪音气得不行,胸膛剧烈起伏,脸上浮现不正常的红晕。
庄桦担溪音的身体,怕他晕过,刚想出面阻止这场惨烈的告,就看见溪音突然转过身体,从旁边的花架上拿了一盆植物,就往池月那边扔。
庄桦瞳孔紧缩,立刻走出,一把架住溪音的胳臂。
幸好溪音没什么力气,作很慢,庄桦可以及时阻止,花盆从溪音的手里滑落,砸到地上,出“砰”的一声,破成两半。
溪音看见庄桦出现,紧紧咬住嘴唇,含着泪水瞪了庄桦一,甩开庄桦的手,扭头跑出阳光房。
庄桦简直不知道说什么,转身问池月:“你没事吧。”
池月垂着睛,站在原地,没回答庄桦的话,而是问:“你觉得我过份么?”
其他人看到刚才的场景,也许会误会池月不起溪音,但庄桦不会,他说:“溪音已经说不通了,你没做错。”
如果喜欢成了强迫,那实在太污蔑“喜欢”这个美好的词汇了。
只是这种情况真的不好搞。
两个人站了一会,这时候洛府的人找到庄桦和池月,说午餐已经准备好了,请两位往餐厅用餐。
庄桦家政人员说,他打破了一盆花,非常不好意思,麻烦收拾一下。
洛府的人很少看见庄桦这么客气亲近的,连忙说没事,让他快餐厅,老夫人和生都等着呢。
庄桦和池月往回走,庄桦忍不住说:“这件事不好处理,我只能以后找机会私底下跟老洛说说,让他管管儿子。”
他看向池月,池月一直低着头,乖巧温顺,他的乖不像溪音那样娇憨矜持,而是带着一种逆来顺受。
“今天这个场合提那些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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