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几句话。”
听到张秘书的话,郎夫人才明白人家来不是向自己示威的,而是有重要的事跟自己说。郎夫人跟客人告罪一声,两个女人离开会客厅来到走廊。
“你。。你是说那个文件袋落在了刘喜农手里?天啊!这可怎么办!”
“嫂子,要不你找找领导上面的大领导?我刚才在医院调取监控,郎行长突发心脏病的时候,手里还死死攥着那个文件袋,可见这个东西有多重要。”张秘书恨恨的说道:“刘喜农离郎行长最近,顺手就给接了过来。那个文件袋拆开了封口,他肯定现在已经看过了。”张秘书焦急的抓着郎夫人的胳膊:“嫂子,你给上面的领导打电话,说一下这个情况。”
“可是这个时间,有点太晚了。”郎夫人看了看走廊里的时钟,都已经半夜十二点多了。这个时间打个领导,不仅不礼貌,还容易在领导印象里失分。
“嫂子,现在都火烧眉毛了!真要是到了明天,恐怕什么都完了。郎行长这些年工作上有成绩也有失误,而且银行里面好多违规的东西一旦被人揪出来说,就会非常被动。”覆巢之下无完卵,张秘书跟朗行长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一旦郎行长锒铛入狱或者被踢下去,早已经打上郎行长烙印的张秘书肯定也得被打入冷宫。
“行,那我现在就打电话给省行的孙行长。”郎夫人一边调电话号码一边说道:“老郎跟孙行长关系不错,平时走动的也多。”
张秘书张嘴想说什么,终究还是忍着没说出口。孙行长是省行的实权副行长,据传闻年底有望再进一步成为一把手,这个节骨眼,孙行长就算想帮忙也要避嫌。
电话很快接通了,郎夫人先是哭哭啼啼的跟孙行长说郎行长病倒的事,然后话锋一转:“孙行长,老郎是因为一个文件袋受了刺激才突发心脏病的。”
电话那边十分敏感的听出了郎夫人话里的意思,他在电话那头问道:“文件袋里装的是什么?”
“不知道,这个文件袋被刘行长拿走了。您也知道,刘喜农跟我们家老郎平时不太和,这个东西到他手里,就太被动了,所以我想请孙行长您过问一下这个事。”
电话那头沉吟了片刻:“好吧,这件事我会过问的。”
看到省行孙行长的电话号码,刘喜农一点都不意外。他仔细的将烟头掐灭,才从容不迫的接起了电话。
“小刘,打扰你休息了吧?”
“没休息呢,领导您这个时间都没休息,我们怎么敢休息。”刘喜农笑着说道。
“嗯,有革命工作的劲头,但是也得劳逸结合注意休息。”
“好的领导,这么晚打电话,领导您有什么指示?”
“郎行长病倒这个事你知道吧?”
刘喜农心里暗自冷笑,嘴上说道:“知道,我们刚开完会,听到这个消息几个同事一起去的现场。郎行长平时工作太拼,也不注意休息,唉,他这一病倒,可是我们支行的重大损失啊!”
“喜农,郎行长那个文件袋,是不是在你手里?”
“是的孙行长,我正想跟您汇报这件事,不知道您什么时候方便?”
“你现在过来吧,我在家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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