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图。他与自己的儿女处于敌我两队,莫非是借着马球敲打自己?又或者,他是想暗示自己什么?
谨郡王越想越觉得岑隐的意图不可捉摸,以袖口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既然暂时想不明白,他干脆先不想了,赶紧冲过去,赞道:“佩服!摄政王与岑督主真真文武双全,马球打得好,令本王真是自愧不如啊。”
谨郡王笑容满面地恭维了慕炎、岑隐一番,然后才生硬地转到了正题:“本王身子大好,刚刚已经去销了假了,明儿,不,下午就立刻去衙门。”
顿了一下后,他生怕二人对他的诚意犹有疑虑,又补充了一句:“以后本王一定小心谨慎,决不生病。”
端木绯歪了歪螓首,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保证自己不生病的。
她转头朝蓝庭筠望去,眨了下眼,意思是你父王这是怎么了?
蓝庭筠完全不知道自家父王在想什么,耸了耸肩。
慕炎嫌谨郡王打扰自己与端木绯说话,挥了挥手,不耐地把人给打发了:“王爷不必招呼我们了,请自便吧。”
谨郡王当然听得懂人话,识趣地赶紧退开了,但是也没离开,就站得远远的。
谨郡王默默地给三子递着眼神,让他赶紧去凑凑近乎,刚刚好歹还一起打过马球……虽然是作为对手。
蓝三公子移开了目光,当做没看到,他可没胆子跟岑隐去凑近乎。
蓝三公子生怕谨郡王又找自己说悄悄话,干脆就拉着几人没话找话地提议道:“玩不玩投壶?马球我是差了点,投壶我可是个中高手!”
其他公子姑娘也纷纷附和:
“说得我们好像不会投壶似的!”
“比就比!”
“谁输了,谁就自饮一杯!”
“……”
谨郡王哪里看不出儿子的心思,狠狠地瞪着他,现在的场合不适合教子,也只能晚上再找他算账了。
一众公子姑娘说说笑笑,玩玩闹闹,好不热闹。
他们虽不至于到落荒而逃的地步,却也不会主动往岑隐、慕炎那边靠,一个个全都避得远远的,自己玩自己的,投壶、赛马、射覆等等,玩得不亦乐乎。
明明他们在赛前说好了,赢了的那队要在云庭酒楼请客,可此时此刻,众人却仿佛都失忆了一般,没人敢提这回事。
数个着一式衣裙的王府丫鬟在众人之间穿梭不绝,奉上酒水、瓜果与点心。
几个竹棚中,觥筹交错,言笑晏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岑隐和慕炎相继站起身来。
看他们似乎要走,立刻就有不少目光朝他们的方向望了过去,某个公子因此手一歪,投出的竹矢也偏了好几寸,“咚”的一声,竹矢撞在铁壶的壶身上,发出的声响格外响亮。
落风眼明手快地给慕炎披上那件孔雀披风,绣着开屏孔雀的披风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不免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外行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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