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必然的。
符玄能站上这个位置，是因为她的天赋，也不只是因为她的天赋。
站得高的人，一定够狠。
穷尽一切的疯子，才能真正的走到尽头。
这都是知识所带来的必然代价。
她愿意承受这种痛苦——只要她依旧能从中得到她想要的。
仙舟的未来，航路，一切。
刚获得法眼的时候，符玄每天忍受着那种痛苦和刺痒，食欲不振心理失衡，甚至无数次生出想将法眼挖出来的想法。
后来……后来她就习惯了。
现在哪怕拥有法眼，也能在想笑的时候笑出来。
当然，大多数的时候她不是想严肃，而是那种痛苦让她笑不出来。
面色平淡已经是她能做到的最大限度了。
毕竟她也年轻的很。
“符卿。”
景元拍了拍符玄的脑袋：“我们去看看她？”
“别拍本座的脑袋。”
符玄不自然的拨开景元的手：“去就去。”
“……符卿，如果你心里有哪里不开心一定要跟我说，别藏着掖着。”
“我没不开心。”
符玄撇了撇嘴。
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刚才见到景元开始，心里就憋着一股子无名火。
那个假面愚者很有意思吗？
笑的那么灿烂……
符玄呸了一声，抬脚就走。
景元：……
所以这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不开心？
那不对啊，符卿刚才明明亲口说了她没有不开心啊？
哦……原来如此，女孩就是这样，矜持。
景元记得青镞是这么说的。
开心也要装成不开心。
那就是说符卿现在其实很开心？
那也不太对，符卿现在所做的很多事情都是她平常不会做的。
难不成符卿也被匹诺康尼的梦境影响了？
不会吧……
景元咽了咽口水，三两步凑到符玄身旁，小心翼翼地问道：“符卿？”
“干嘛！”
“……你是不是被忆域影响的就是……心情不好？”
“我没有！”
符玄跺了跺脚：“别烦我。”
她径直朝着老袁走去。
态度好差啊……
不过符玄对他的态度一直都算不上好。
景元耸耸肩。
算了。
“老袁。”
听到自己的名字，老袁的狐耳颤动了一下。
好久都没听到有人叫这个名字了。
她回过头，看到面前的粉发女孩时，有些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太卜大人？还有……将军大人？！”
景元本来还在后面思索着自己要不要带着符卿藏起来，这件事情万一被老袁报告给驭空，到时候他再想摸鱼可就难了之类的事情。
现在可谓是避无可避。
“嗨……”
景元只能哭笑不得的对着老袁挥挥手：“好巧啊，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
“您二位怎么来这边了？”
老袁立刻站直了身子。
“咳咳。”
景元轻咳两声：“本将军和符太卜来匹诺康尼有秘密任务，非常重要！在这里遇到我们两个的事情一定要严格保密，谁也不能说，听懂了吗？哪怕驭空也不能说！”
老袁愣了几秒，猛地点点头：“明白了明白了。”
“嗯，很好。”
景元点点头：“话说，我记得翔水商会已经回到罗浮了，你怎么还在这边？”
“呃……因为匹诺康尼还有不少商机嘛，我在这里属于是建立了一个据点，方便罗浮和匹诺康尼的贸易联络，这是一条长线，您看。”
老袁笑着：“然后……我的情况您也了解嘛……”
“是啊，我是了解。”
景元又点了点头：“在这边的生活怎么样？”
“还不错。”
老袁点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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