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也是这样认为。”我说：“战晶菁的死亡时间是夜里的一点钟左右，而完成这幅画的时间我们以四小时计算。那么也应该是5点钟左右，其中还有一些准备和酝酿情绪的工作，加起来应该就有很长的时间了吧。”

　　“凭空猜想。”教学部主任王志乔不禁一声冷笑：“哪有那么果敢的凶手，这中间要是有人来看到他怎么办？”

　　陆依凡默默自语着。忽的，她的表情充满惊讶似是恍然间的大悟。

　　“是了！”她说：“也就是说，在保安发现这所房间中的尸体的时候，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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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画，也就是这幅名为《永恒不变的微笑》的作品。”我说：“虽然我们不懂得他真正的艺术价值到底有多少。但以他的画工来看，我亲爱的警官女士，你认为完成这幅画的时间，我是说即便凶手是个画技高超的人，那么完成这幅画的时间你认为会是多久呢？”

　　陆依凡沉默了一下，之后做出了大概的估计。

　　“首先，门和窗都是开着的。硕大的窗帘有被【撕】扯过的痕迹，这首先就印证了凶手预先的设计。那就是他故弄玄虚想让我们错误的认为这起凶案是外面的人做的，只不过这个设计直到最后都并没有完成。”我说：“如果再给他一点时间，我想他一定会将窗帘扯下，之后打结成绳索并且顺下窗户，这会让让警方错误的认为他是从窗户逃走的。而窗户外的世界正好是学校的后花园，那个花园很少有人经过，至少早晨是这样！”

　　“你的意思是说，真正的凶手没有时间设计这一切吗？”陆依凡问：“可是战晶菁的死亡时间是凌晨差不多一点钟左右。那么他怎么可能没有时间完成这一项工作呢？”

　　“应该在几个小时吧！”

　　“主任说得好。的确是这样，但这也恰恰证明了凶手绝不是外面的人所为。因为他了解学校里的一切，他甚至了解和确定在这期间是不会有人来打扰他的。”我说：“因为他很清楚，只有在6：30分保安巡逻的时候学校才有可能再度有人。而且还有一点您说错了，那就是我并不是凭空的猜想。”

　　“烟头还在，画也还在……”

　　“这话怎么说？”殷强问。

　　“很简单，警方现场的勘察啊！”我肯定的说：“在勘查的时候，时间已是早上的七点钟。这个房间中依旧残留着两颗烟头，而且房间中还有残留着少许的烟味。以如今的天气来看，如果门窗是在很早就被打开的情况下。那么外面呼呼的冷风灌入屋子，而且房门开着空气得到了绝对的流畅，那么时隔几小时的时间，房间中还能有残留的烟味出现吗？”

　　所有被警方怀疑最有可能犯下这起凶案的嫌疑人都被陆依凡全部带到了这间发生命案的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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