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一般,显示着苍老遒劲之感。
他没叩门,直接骑马转了头。
袁鸿光说,有一门亲事,对他来说不光是极有助力,而且也是袁皇后生前的意愿。
袁皇后尚在闺阁之时,有个亲密的好友,两人曾戏言,若是有孩子,同性则结成兄弟姐妹,异性可缔结姻亲。
如今那个姑娘,正奉了母亲的遗愿,赶往上京城。
外祖父年岁已大,曾多次透露出想要在有生之年见证他娶妻生子,他对那个姑娘很是喜爱,言谈间提起当年袁皇后与姑娘母亲的孩提旧事,眼中总是熠熠闪光。
从前王家是上京城的贵族,后来家道中落,慢慢远离了权力中心,便迁就他处,许久不曾回京。
此番是姑娘母亲临死托孤,将女儿托付给袁鸿光,望他履行两人婚事。
袁鸿光日薄西山,行将就木,每日凭老山参吊着续命,虽面上看起来精神焕发,实则内虚至极。
周衍之与他提过陆清宁的事,袁鸿光态度很是坚决,先不说陆清宁曾是南楚人,单是她父亲与祖父多次抗击过袁鸿光的军队,结有旧仇,袁鸿光便难以容她。
此先周衍之曾想,两人可以慢慢来,若果真不行,便等到袁鸿光寿满天年,也不算忤逆尊长。
他对袁鸿光,是充满了复杂的敬畏与包容之心。
母亲死后,袁鸿光是他唯一可以完全信任的人,比起魏帝更甚。
陆清宁发现孙晓与宋知意走的极近,不光是她,李婉婷也察觉出两人的亲密举动。
比如眼下,宋知意正在同她一起重排书阁里面的书架,将典籍分门别类的整理摆放,本该在课上的孙晓也巴巴的赶了过来。
他是从讲堂直接到了书阁,脸上还冒着细汗。
李婉婷在架子后,孙晓根本没看到她。
宋知意站在梯子上,伸手去够高处的典籍,她穿着窄袖夹袄,下罩绯红色的襦裙,衬的腰细臀圆,貌美颜润。
孙晓耳朵跟着红了起来,禁不住开口道,“需要我帮忙吗?”
宋知意吓了一跳,连忙扶稳梯子,转身低头见是他,不由得柳眉一翘,“你走路半点声音不带。”
孙晓笑,上前替她踩住梯脚,“分明是你太过专心。”
宋知意不以为然,将典籍放好后,又慢慢从梯子上下来,裙角擦着孙晓的面庞,就像柔荑轻轻抚摸,孙晓闭了闭眼,芳香略过,宋知意往前走去。
“我好似在哪见过你。”
孙晓两眼一睁,疾步走了过去,状若淡然道,“是吗?”
他心里汩汩跳着,又听宋知意安慰的笑了笑,“我脸盲,见谁都觉得眼熟。”
孙晓的目光嗖的一下暗了下来。
李婉婷见两人旁若无人,便忍不住咳了一声,孙晓这才发现阁中还有人,便往后退了一步,与宋知意隔开距离。
李婉婷心下了然,原先就约莫孙晓认得宋知意,可他不知宋知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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