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哪敢迟疑,脚尖一点,人就朝后疾退!
他退得快,净炎火矢射得更快,眼见那化为蛟喙的净炎火矢箭头都快要触着魏野胸口了,却有一只手从旁伸出,就这么将这支夺命箭狠狠抓住!
捉住净炎火矢的不是别人,正是何茗。
魏野望着这支凶暴过度的净炎火矢,心有余悸地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朝着何茗点头一笑:“好家在,这次算我欠你个人情。”
然而何茗并不领情,只是转过头去朝着马元义喊道:“马大哥,怎么样?”
弥漫的昏黄地气中,马元义的声音闷声闷气地传来:“净火炎矢一去,此间深厚地气却是恰好能为我所用。阿茗,魏道友,请退出石牢,我这就震破这道禁制!”
……
………
差不多就在魏野破开诏狱禁制的时候,洛阳北宫新建的濯龙宫外,却有马蹄声踏踏响起。这处濯龙宫此刻也甚少人值守,宫中的侍卫与剑士差不多都被调去南宫宫门前了。
濯龙宫引泉为湖,更有温汤玉池,是才营造不多年的天家休沐之处。然而当今天子显然不能满足于只是和宫娥美人玩玩温泉交际。这处宫苑也因此闲置时候最多,发配到这里来洒扫值守的内官都是不得宠不得志之辈。
然而此刻,眼瞧着一大群的太学生和他们鼓噪起来的都下民人都已经走到御桥宫门前面了,谁都想不到,却有人此刻到了濯龙宫外!
宫门之前,为首骑一匹黄鬃马的骑士,未曾披甲,一身羽氅,一脸斯文和蔼模样,却是头上儒巾却是异常扎眼的正黄色。他手里也没有持什么兵器,只是持了一支牙黄色的方竹杖,杖分九节,杖头饰以竹根琢成的鹊首,鹊嘴里衔着一根丝绦,下缀文书一卷。
这样的模样,怎么看,也不能说是官员服制。然而要是对最近的时闻有些关心的人,又跑去马市看过悬尸示众,却能一眼看出来这人的来历。
就是那个据说图谋不轨,而被枭首示众的太平道祭酒,孔璋!
孔璋催马朝前行了几步,朝着宫门上正不知所措的内侍喊道:
“我等乃是奉命紧急赶来护卫天家的北营军士,不知中常侍封公可在?”
这个时节,宫里也是一片乱嘈嘈的没个章法,何况是这些不得意的守着空荡荡濯龙宫的内监?为首的一个老太监算是早年有些经历,还稍微兜得住不会尿出来,就这么朝下大叫道:
“尔辈是何人?若是北军五营军士,入都下戍卫须有关防印信并调兵虎符!”
这老太监也算是难得忠勤了,可惜却是找错了问话对象!
孔璋催着马又在地上绕了几步,冷笑道:“我还道张让把宫中也搞得败坏不成样子,这样看来,倒是看轻了他——门上的人听着,我们是正经奉命入宫保护天家的军将,还不快些开门,误了大事,你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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