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诏狱_学完自己的历史后我又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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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芷点了点头:“是。农户生孩子是为下地干活、猎户生孩子是为帮着打猎,小商小贩生孩子也多是为了打一打杂,显有闲钱送去读书。”

  “所以当下的大应,不识字者占□□成。”女皇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先生不觉得这是个问题么?”

  “……”吴芷卡壳。

  闷声想想,她不觉得这是个问题啊?

  哪朝哪代不是这么过来的?陛下现在是什么意思?话里话外透着的……是要天下万民都读书?

  这不现实啊!

  但她将这句话忍了回去。

  识时务者为俊杰,现下她的命捏在陛下手里呢。

  吴芷便拱手:“不知陛下何意?”

  女皇却看出她眼底的迟疑,淡泊笑笑:“不急,朕也只有些初步的想法,具体如何,还想与先生细论一论。”

  继而便是一场促膝长谈。邺风将宫人与狱卒皆尽摒开,给她们留了一方安静。

  君臣两个显是聊得痛快了,不知不觉就过了晌午用膳的时间。又过了足足一个多时辰,大抵是女皇感到饿了,终于发觉该用膳了,便着人传了膳备了酒,边吃边继续说话。

  直至用完这顿膳,事情可算谈得差不多了。虞锦起身离开,吴芷喝得微醺,想行礼下拜却脚下不稳。

  “……免了免了!”虞锦赶紧把她扶住,看着她的醉眼哭笑不得,“朕本来想让你今日就回家,但既喝高了,就先睡一觉,睡醒再回去。”

  吴芷已然反应迟钝,五秒后才说:“谢陛下。”

  虞锦绷着没笑,气定神闲地转身离开,走出一段才禁不住跟邺风吐槽:“人是好人,酒量是真不行。”

  都快三十的人了,喝了三盅白酒就这样。虞锦还不满十八,还比她多喝了两盅。

  她怀疑吴芷可能对酒精有点过敏。

  邺风笑说:“亏得下奴还怕陛下被她喝倒……”

  “咳咳咳咳——”一串局促又沉重的咳嗽声打断他的话,虞锦下意识地循声看了眼,脸上的笑容蓦地僵住。

  三两丈外角落里的牢室中光线昏暗,但牢中的中年妇人所躺的位置恰在小窗投进来的光束下,倒也能看得清楚。

  虞锦微感窒息:“邺风。”

  邺风抬眸,见她直勾勾地望着不远处:“你看那是不是……”

  他当即循着看去,视线一触,眸光一沉:“是。”

  是楚薄,楚倾的母亲。

  她好似病得很重了,脸色苍白,在木床上昏睡着,虞锦走进来时都没有察觉她的存在。猛烈的咳嗽之后,她便又无声无息了。

  虞锦略作踟蹰,提步向那间牢室走去。

  “喂!”还有十余步远,身侧的牢房突然传来一吼。

  虞锦侧首一瞧,这位也眼熟。

  楚枚。

  楚枚在诏狱里的“待遇”与旁人不太一样,因为皇帝的吩咐,她由暗营的人专门看管。暗营一日轮上四班,每班两个人,就在她牢室里看着她。

  她既别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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